商朝故事第三十七章
商朝故事第三十七章,汤这个帝王不同很多大王共有的地方,他比较看重民意,民生,这点和奴隶出身的伊尹合拍,所以他们君臣,很多地方都可以想到一块去,君臣之间之所以格外亲密,主要还是拥有共同的治国理念和人文情怀。这一点相比另外重臣仲虺,伊尹是占便宜的,当然,汤也是不吃亏的,因为有了一个堪称知己的相国,困惑少了很多,因此,汤虽然对于运州候修筑的堤坝满意,但是看见他治理的下的民生很差,原来的好感淡化了不少。
面对眼前看见的运州,大家不由自主地生发出感慨,尤其是傅聪,他本来就是治事之能臣,而他的治事,包括手段,不惜得罪富人,当然那样做是为了民众,因此看见汤和伊尹对于运州城的贫困,混乱,尤其是高物价不满,就忍不住扯开嗓门数落起来。只是刚刚说了没有几句,迎面不远处传来跑步声,因为这是一条主要公路,路上行人不少,但是跑步声还是从远处传来,说明不是一个人在奔跑。飞扬立刻站到汤的前面,自动承担起保护汤安全的屏障,身后的几个卫士也一同走到飞扬身边,他们同样负有保护汤的责任,顷刻间布置好了防守阵型,说明训练有数。
汤本身武功不差,当然不会惧怕毛贼,因此脸色如常,伊尹和傅聪没有武功,有些紧张,当然,他们不是为自己,是担心汤的安全,因为运州城让他们见识到了什么叫混乱。那个在前面奔跑的人越来越近,面孔看的清楚,是个中老年男人,奔跑的速度不慢,看起来是在玩命跑,他的身后有三个人在追,双方距离越来越近了。当中老年男人发现自己不可能跑掉,或许是出于本能,看见和汤在一起的人数比较多,一来到飞扬的面前,满脸焦急地说:“好汉,救救我,后面的人要杀我。”
“站着别动,告诉我,他们是什么人,为什么要杀你。”飞扬是做总捕头的,警惕性自然高,他不可能让对方靠近汤,万一是他们使用的计谋,后果不堪预料了,因此他命令中老年人站住不动,不允许他走近汤身边。
中老年男人有些迟疑,似乎不知道怎么办为好,正在他思考的时候,追兵已到了,飞扬只能把目光落在追赶者的身上,因为他已经从追赶人的身手上看出,三个人是有功夫的江湖人,跑了这样远的路,又是快跑,对方只是微微出气,那个中老年人就不同了,到现在为止,嘴里还在冒着白沫,很显然,他刚才是玩命奔跑,才没有被对方追上。
“客官,不要管闲事,这个人是我们的仇家,把人交给我们。”三个江湖人中,说话的,是个年龄偏大,个子高瘦的中年人。
“这位大哥怎么称呼,不知道这个人犯了什么罪?”飞扬不卑不亢地问,因为知道对方是江湖中人,飞扬只能采取谨慎态度,因为江湖这块草地太大,藏龙卧虎,什么高人都有,所以谨慎是必须的。
“我姓丁,家中排行**,江湖人称单刀无影丁二侠,这两个人是我师弟。”中年人回答。
“不知道丁二侠属于哪个门派,是不是占山为王那伙的。”飞扬听完对方报字号,自己并没有听说过对方的名字,刚才的戒惧之心放下了一半,因为江湖上黑白两道的出名人物他几乎都知道,这个自称丁二侠的自己不知,而对方年龄和自己相仿,说明最多是个二流角色,当然不用担心了。
看见飞扬不知道知道自己的“大名,”丁二侠有了被蔑视的感觉,恼怒就浮在脸上,江湖中人看中面子,问话的这个人他看的出来,也是江湖中人,可他对自己一无所知,这不是蔑视是什么?但是他还是忍住怒火没有发,当然是不想节外生枝,因为对方人数多于自己方面一倍还多,而自己的使命是抓捕面前这个人,不能因小失大,就说:“我们从不占山为王,也不是打家劫舍的土匪,我们是飞龙派的,当家人叫飞龙在天,住在终南山下的万寿庄。”
丁二侠这一详细述说,飞扬知道了对方是谁,终南山下的确有个万寿庄,庄主叫飞龙在天,最擅长的功夫是驯服野兽,庄里养了不少猛兽,但是在他的训练下,一个个都乖的像大猫,这个飞龙在天很少离开庄子,武功勉强能够和一流高手过招,只是胜率不多。面前的几个人既然是他的弟子,武功不会太高。摸清了底牌,飞扬当然不肯顺顺当当地把面前这个人交给丁二侠了,所以就说:“久仰久仰。”这样的话是江湖客套话,算是门面交代,后面的话,才是飞扬要说的。
“你们追捕的这个人是做什么的?有深仇大恨?”
“我看你也是江湖中人,不对你欺瞒了,这个人是运州候的管家,我们是受人之托,奉命擒拿他的。阁下既然和他没有关系,不用趟这趟浑水了。”既然飞扬问中老年男人是谁,说明他们之间不认识,那么按照江湖规矩,当然要奉劝飞扬不要管闲事了。
飞扬听说被追的男人是运州候的管家,吃惊不小,同感觉眼前这件事小不了,可他们来运州是查看大堤的,不是来处置江湖纷争的,因此就回过头看看汤,用眼睛询问汤的意见,汤则做了个手势,飞扬明白了,汤要他保护这男人,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,但是必须去做,就说:“在下和运州候是老相识,既然是运州候的总管,在下就不能把人交给阁下。”
这话摆明是在撒谎,既然和运州候是老相识,怎么可能不认识运州候的总管?丁二侠听到这,变色了,嘴角漾出了冷笑。“看来客官是没有看得起我们万寿山庄,非要淌浑水不可了?请报上字号,让在下知道客官是哪路神仙。”
飞扬当然不会说出名字,因为这关系到汤的秘密,朝廷总捕头出行,被他保护的人是谁,只要在官场混过的,或者有一定江湖经验的,当然知道被保护的这个人是谁,这样一来,汤的身份可能暴露,就算没有危险,密访就不可能了,因此绝对不行,飞扬就胡乱编了个名字,丁二侠当然没有听说过脸上就出现了轻蔑地表情。一个在江湖。默默无名的鼠辈,就敢挡丁二侠的大驾,岂不是活的不耐烦了,因此大声说道:“既然阁下要淌这趟浑水,就别怪我不客气了。”
随着话音落地,背后的单刀拿在了手里,一招“仙人指路”就刺了过来,他居然把刀当成剑用,不是砍,而是刺,要么是想出其不意,要么就是没有把飞扬放在眼里。飞扬外出的时候,因为藏身的需要,趁手的兵器并没有带出来,只是在腰里系着一条软鞭,鞭的材料是用藤条做的,轻便,坚韧,一般的兵器砍不断。但是软鞭缺少锋利,最多能够给对方制造疼痛,因此算不上攻敌利器,防身还勉强,因此飞扬就把软鞭拿在手里,在对方刺向自己的时候,随手抽了一鞭,这一鞭就算打在对方脸上,也不足以致命,但是可以羞辱对方,所以他料到丁二侠不会忍受屈辱,会自救。
果然,丁二侠没有想到飞扬会使用这种兵器,而且鞭子眨眼间就已经攻向自己脸前,如果脸上着了鞭子,等于做了活广告,丢人是一定的,只好抽身躲开,如此一来,刀的力道够不上飞扬了,双方谁也没有受伤,但是飞扬是后发先至,占了上风。丁二侠有点恼怒,眼睛瞪大地看着飞扬说:“你使用的是什么兵器,那是小孩子玩耍的家伙,你居然拿来当兵器?”
“对不起,我出来的时候没有准备打仗,不能带兵器,要不,我就空手和你过招?如果我赢了,你追捕的人就归我了,我输了,人你只管带走,如何?”飞扬说着,真的把软鞭重新系在了腰上,摆摆一对空拳,因为他已经看出来,对方不是自己对手,但是双方没有仇隙,他也不想伤害对方,因此决定点到为止。
“如果是比武较量,我刚才已经输了,但是我是奉命抓人,没有权利和你进行交易。这个人,和你们一点关系没有,识相的趁早走开,我就是败了,飞龙派也不认败。”丁二侠的意思是说,我败了,飞龙派会派更多的人前来,有些威胁的意思。
飞扬当然不会害怕对方威胁,别说他身后有朝廷靠山,就算不用朝廷出手,他也可以找无量师兄弟,无量可是松山派的嫡系弟子,江湖上敢跟松山派做对头的,只怕没有几个,别说飞龙派这种二三流的武术派别,因此,飞扬随意地笑了笑说:“你可以动手了,我是不怕威胁的。你有后台,我也有,而且比你厉害的多。”
“你想吓唬我,说出来,看我害怕不害怕?”丁二侠虽然嘴硬,但是知道飞扬不是好惹的,何况他身后还有一群人,其实并不愿意真打,故意这样说。
看见丁二侠只是动嘴,不愿意动手,飞扬猜出他对自己有些忌惮,心说那就再吓吓他,如果不战而屈人之兵不是更好?就说:“你知道当今之世那个门派武功最强大?”
“什么?你是松山派的?”丁二侠果然变色了,他的师傅飞龙在天一再告诉他们,江湖上,两个门派不能惹,第一个就是松山派,第二个是玉山派。两个门派一正一邪,都是江湖闻名丧胆的门派。
“这是你说的,我可没有说。”飞扬故意否认道,他必须否认,因为他的确不是松山派弟子,在江湖上,冒认别的派别弟子是容易惹祸的,飞扬的目的是吓退对方,不是给自己惹麻烦。
丁二侠是个老江湖,飞扬越是否认,他心理就越发认定,因为天下第一大门派是松山派,看飞扬深藏不露的样子,符合松山派的教规,因为松山派有规定,门下弟子在外面不准张扬。
“好,既然你是松山派的弟子,我们认栽,走。”说完这句场面话,扭头就走,做事情到也干脆利落。
看见杀手离去,被追捕的管家也想走,飞扬伸手拦住了他:“往哪里走,把事情说清楚。”
二
运州候的管家叫苏溪,原本是运州的风云人物,中国自古以来就有宰相家人七品官的说法,因此,高官的管家大都属于“二当家”的位置,虽然没有品级,也不吃皇粮,但是拥有的权利,没有人敢于小觑,这是官场惯例,汤正是明白这一点,才觉得这样一个人物,光天化日的被追杀,不合乎情理。这个世界上,不合乎情理的事情,一定有猫腻,因此命令飞扬把苏溪带到他们住的旅馆,单独给他开了间房,让侍卫严格看守。
“大王,是不是发现了运州有问题,所以要审问管家?”坐下喝茶后,伊尹没有离开汤的客厅,坐下来陪同汤一块喝茶。
“运州候把堤坝修建的固若金汤,算是诸侯中的第一人,按理说应该能干,但是爱卿已经看见了,他治理下的运州城里百姓,民生糟糕透顶,这样两个极度反差,是不是在告诉我们,运州候有问题?”汤放下茶杯说。作为千古帝王中,少有的,特别关注民生的大王汤,自然不会容忍这种现象出现,虽然他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,但是他知道,一定出了问题,而突破口可能就落在了苏溪身上,他当然不会置之不理。这次出来,除了巡视堤坝,顺便处理些地方痼疾,也是他要做的事情之一。
“如此说来,大王准备处理完运州的事情再走?”伊尹问,虽然他觉得运州有问题,但是他们毕竟是秘密出访,汤的身份是大王,似乎不大合适在秘密出访的时候,处理地方政务。
“我知道爱卿在担心什么?放心,安全是不会有问题的,运州候的所作所为也不像和朝廷作对的样子,孤到担心运州候为了讨好孤,不惜以运州的**做代价,这个是孤不能容忍的。刚才回来的时候,路过奴隶市场,爱卿看见了,奴隶的价格便宜到了惊人的地步,这说明什么??劳动力如此不值钱,不是在说,运州的经济要崩溃?要知道,运州在河南,是仅次于洛阳的第二大地区,河南属于京畿地区,如果在孤的身边,百姓都无法生活,各个地方诸侯会怎么看朝廷?还有某些至今对朝廷有异心的诸侯,会不会借机起事?因此,运州的问题绝对不是运州本身的问题,孤一定要挖出毒瘤在哪里,然后铲除,还运州一片晴朗的天空。”
汤语气铿锵的说,任何影响朝廷地位,威信的行为,都是他高度重视的问题,因为他的朝廷地位并没有稳固,夏朝的余党,余孽没有全部铲除,还有,周边外邦的势力正在崛起,为了新生政权的稳固,他必须把某些不利因素掐死在摇篮中。
“大王发现了运州候什么不轨行为?”伊尹虽然赞同汤的观点,但是并没有发现运州候有更多的不法,因为城里的民众,似乎对运州候并没有多少恶感,他们痛恨的是四大富豪,在百姓的嘴里,叫他们是四大恶人,因为这四家富豪操纵了市场,让运州的物价节节攀升。“运州民众对于运州候并没有多少恶感,他们真正痛恨的是四大富豪,说他们为富不仁,控制了运州的市场,随意加税,自己却过着花天酒地的生活。”
“百姓就这个素质,能看见的只是外在的某些东西,因为他们不会去想,四个富豪并不是朝廷中人,在官府中没有地位,那么他们凭什么可以控制市场?是谁给了他们权利,是谁在做他们的后台?这些事情百姓不会去想,因此,在深层次的问题上,百姓的声音并不准确。其次,这个给四大富豪的官员权利的人为什么这样做?是双方共同分肥,富豪充当恶人,还是官员什么把柄握在了富豪的手里,我们虽然不得而知,但是必须搞清楚,然后公之于众,让运州人回到正常的生活轨迹上来。”
汤说到这打住了,脸色严肃地看着伊尹。伊尹心中一凛,感觉汤的确思想深刻,看问题透彻,一下子抓住了事情的本质。“臣明白了,这就和总捕头一道去审问苏溪,让他说出真像来。”
“好。连夜审问,越早弄清楚越好。”汤同意了。
苏溪并不知道飞扬和伊尹是什么人,因此当他们两个人坐下,摆开审问的架势,苏溪并不买账,因为远离了杀手,安全有了保障,苏溪的心气完全恢复了,运州候府邸总管的傲慢不加掩饰地浮现在脸上,因此当伊尹开口说话的时候,他用冷笑做了回答,随后说:“你们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,但是我不知道你们是干什么的,凭什么审问我?我不是你们的犯人,你们也没有权利这样对待我。”
看见苏溪如此嚣张,飞扬首先生气了。“住嘴,你个不知道好歹的东西,没有我们抗着,你现在变成臭肉一块了。杀手可没有耐心和你说话,也不需要你的口供,他们只是想把你送进地狱里交给阎王爷,这个你不清楚?”
俗话说,鬼怕恶人,飞扬的发怒让苏溪的气焰降低了不少,因为他知道飞扬是个狠人,丁二侠没有敢和他较量,乖乖地溜走了,虽然他不知道飞扬是干什么的?
“大侠,你想知道什么?我的事情好像和你没有关系。”苏溪把飞扬当成了武林人士,知道和武林人士没有道理好讲的,他们的道理就是谁手里的功夫硬。
“告诉我们,这些人为什么追杀你?”飞扬问。
“大侠,我也不知道为什么?我从乡下回来,刚刚进入运州城,他们就跟踪我了。”苏溪显然不想说出其中的秘密。
“你不知道?”飞扬大笑起来。“你的意思是说,追杀你的人脑子有问题,吃饱饭撑的,没有事情杀人玩是不是?只是我觉得奇怪,走进运州的人成千上万,他们为什么不追杀别人?”
相比于伊尹问话的文质彬彬,毫无疑问,飞扬的话犀利多了,当然,这和他的职业有关系,因为审问犯人和疑犯,本来就是他的工作之一。
面对这样犀利带嘲弄的问话,苏溪只能低头不语,没有办法为自己辩解。
“如果你一味顽抗,我们只能把你交给杀手,因为杀手没有走远,他们在旅馆外面盯着你呢?”飞扬看见苏溪不说话,直接一刀插进了苏溪的软肋,虽然他不知道杀手是不是在外面埋伏,但是他知道江湖常识。一般情况下,杀手接到“活”之后,手里都会得到定金,如果杀手违约,不但定金会退还,还必须交出大笔违约金,最要命的是,一旦江湖知道杀手没有信誉,基本上他就死亡了,谁愿意和不守信誉的杀手打交道?何况是杀人这种事情。所以飞扬判断,飞扬不一定走远,可能在暗中监视他们,毕竟他们和苏溪没有关系,不可能一直保护苏溪。
苏溪听见飞扬的话,脸色变了,这些年侯府处理江湖事情,都是他在做,凭运州候的身份,很多事情他是不方便出头的,因此都交给苏溪了,因此他才会认识不少江湖人物,对江湖的事情知之甚稔,所以明白,飞扬这话不是在吓唬自己,说不定丁二侠他们师兄弟,真的就守在旅馆外面,等候自己出去的时候,要了自己的命。
“你们一定要知道,我就说,其实这件事事情是我个人的丑事,和你们没有关系。”苏溪底下头,嘟嘟囔囔地说。
“少废话,有一说一,不用想欺瞒我们。”飞扬厉声喝道,他知道很多疑犯都是煮熟的鸭子——嘴硬,不见棺材不掉泪,所以不能对他们存有任何仁慈。
“哎!这件事说来丢人,我被女人迷住了,这个女人的老公是运州候下属的中军军官,他知道后,不肯放过我,但是因为我是运州候身边的红人,他不敢公开表示出来,就买通了江湖杀手来杀我,这就是事情的实情。”苏溪说完,又把头垂了下去,不敢看伊尹飞扬。
“你是说。这起杀人案的起因是桃色案件?”伊尹首先提出了疑问,感觉可信度基本没有。就算那个女人出轨,按照当时的社会习惯,那个中军有好几种选择,为什么要选择这最笨的一种?例如,他可以休了对方,这是大家普遍使用的方法,简单实用。还有一种方法叫顺水推舟,直接把老婆送给对方,用来利益交换,当然,最不好的一种情况是,把出轨的女人杀掉,在当时来说,这并不违法,某些贵族都会这样选择,因为他们不愁找不到漂亮女人。
“故事编的不错,使劲地编?”飞扬冷笑地说,他一分也不信,为了出轨的女人,雇凶杀死对自己仕途有重大影响的总管,这个人岂不是脑子进水了,就算想报复对方,方法有的是,根本不用采取极端的方法,因为这种事情一旦败露,运州候那关就过不去。运州候当然会想:这个人可以雇凶杀总管,难道不可以雇凶杀自己?
“我说的是实话,信不信在你。”苏溪摆出不肯让步的姿态来。
“别说我们不信,你拍拍胸脯问自己信不信?你是运州候的总管,有人追杀你,运州候会不管?”伊尹生气地问,感觉这个苏溪太可恨,用这种连小孩子也不会信的谎言来搪塞自己,简直是在侮辱自己的智商。
“你们可以调查,这个人是有名有姓的。”苏溪委屈地说。他之所以敢于让伊尹去调查,是因为,他勾搭中军军官的老婆,确有其事,不怕调查,但是中军军官派人杀自己,那就是编谎了,就像伊尹分析的那样,根本不值。中军军官会为了一个不洁的女人,毁掉自己的前途,除非脑子被门挤了。
“看来你是不会对我们说真话了,也好,我们就放你出去,等着替你收尸了。”飞扬说着站起来,做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。
“如果你说了实话,我们可以帮你回到运州候的身边,你看如何?”伊尹问,按照他的估计,总管当然愿意回到运州候身边,凭运州候的力量,保护他绝对没有问题。
“不要。”苏溪的眼睛里出现了死鱼色,大声喊道。
